傅闻科和许浩川干脆住在了M中,再也没回来过。寝室空空荡荡了好几天,蒋垚才想起来发条消息给傅闻科:“老五,咋样?”
∞:过了!我俩是谁啊,这种考试轻轻松松过的好伐!
∞:出来!我俩请客吃饭!
蒋垚捏着手机的手一抖,打了个“算了吧”,又删掉了。
说实话,要是不答应就没机会了。
现在的日子,没什么稳定的名头的关系——即使是有吧,走上两条路了,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碰上了。
傅闻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来吧,我分开请,保证不把老二和你俩安排一块儿。”
违禁词:那好吧。
赵光这情况……目前来说挺复杂的。班上人现在多对他看不惯,但是毕竟五年同学才过了一年半不到,实在没必要现在就撕破脸皮。他自己也有圈子,倒是不那么在乎班上人什么态度,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寝室的稍微好点,但是钱敬君就算有意调和关系,赵光也不接受了。
反正怎么尴尬怎么来。
蒋垚抱着画板,走在班级队伍后头去画室考试,一想起等会儿又要看见那个老母鸡就烦。
说起来赵光前两天还给她送了东西。
小学生么这人?
蒋垚在老母鸡这儿日子不好过,他可能跟教美术的八字不合,设计课传媒课都没这样。三天两头吵吵,他也没那个送礼行贿的闲心,这回考试蒋垚也没指望自己分数会高。
随他去吧,自己好好画,管他什么狗屁老师。
相对平安的度过期中考,有那么一点不平安主要是在唐棠的数学跟蒋垚他们对完之后崩的溃。
然后那点崩溃被蒋垚一杯酒给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