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谁？”

寡姐想了想说道：“不知道。美国队长，钢铁侠，或者说剩下来的人？也许，山姆他们也可以。”

“好吧，如果我能往洛基的眼睛里射一箭，我会睡得更香一点。”巴顿说着说着，笑了一下。

寡姐也笑着坐在了巴顿的旁边：“你终于恢复了正常。”

“但你不正常，你是间谍，不是战士。过去的你不是这样的，现在你想上前线。为什么？洛基怎么你了？”

“他没怎么我。只是……我有点动摇了。我欠下的血债太多，我想要还债。”

……

在禁闭室中，托尼站在了科尔森离开的位置，看向了原本放着封闭舱，现在已经空无一物的地方。

罗杰斯从另外一边，走到了台阶上，靠在了栏杆上，看向了托尼。

“他结婚了吗？”

对于自己的小迷弟，罗杰斯了解的，还没有眼前的这位花花公子多。

“没有。”托尼摇了摇头：“他有一个拉大提琴的女朋友。”

“我很难过，他看起来人很好。”

托尼突然笑了笑：“他太傻了！”

“为什么？”罗杰斯不解地问道：“因为信念？”

“他一个人去对付洛基，这真是太傻了！”

罗杰斯不敢认同：“他是尽守职责。”

“不，那已经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他应该等待援军的。他应该……”

罗杰斯走向了托尼，他知道，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托尼，很难从战友的牺牲中缓过来：“有时候，你会不由自主的，托尼！”

“对，这句话我以前听过！”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战友的牺牲？”

托尼愤怒地看向罗杰斯：“可我们不是战士！”

罗杰斯平静地看着托尼，想要知道托尼会怎么对战友的牺牲作出反应。

“我没打算听弗瑞的摆布。”

“我也不会。他和洛基都要科尔森的死负责。但是现在，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洛基需要一个能量源。如果我们能编一个……”

托尼看向了原本洛基被关押的地方，打断了罗杰斯：“他想要张扬个性！”

“这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