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好面对着的,是丛生的荆棘,这样摔下去,脸得多疼啊,手在空中挥舞却什么都没有抓住,只能狠狠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腰间多了一股力量,拉着她站直身子。
是上官徵,待她站稳,迅速抽回了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冷声道,“别耍花样。”
现在不想理人,她尝试着放下脚。
“嘶”
脚掌落地,力量刚移到受伤的那只脚,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用力甩开他的手,“放开我!”蹲下去察看伤势。
手碰上去疼得厉害,不过没有那种钻心的疼,万幸,只是崴了,可即使这样,她心里也委屈极了。
眼泪凝聚成低,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消失在土壤里。
看到她的眼泪,上官徵的神情一凝,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不过也就片刻怔愣,下一秒,他直接弯下腰,将人扛了起来,薄唇紧紧地抿着。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有病啊,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惹着你,我要回家,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紧绷了两日的心态崩了。
她想他,想微微,想父王,想刚刚才认了的父皇,想皇奶奶,想所有的亲人朋友……
子昱一路快马加鞭,总算在第二日到了萧铭所说的酒馆。
刚进去,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询问,“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叫你们老板娘过来。”
子昱面无表情地吩咐。
听闻有客人找她,老板娘很快就下了楼,看见萧铭,脸色微变,再看子昱,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上前,跪倒在地上,行了个大礼,“民妇见过官爷。”
“起来吧。”
子昱开口,心里只想知道子歌的下落。
“我今日来,是向你打听关于昨日从你这离开的一男一女的事。”
之前萧铭已经十分隐晦地打听过了,她想了一晚上,得出一个结论,那位夫人也许是不情不愿地离开,看这人的穿着,该是非富即贵。
所以,她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子歌住在店里一天两夜的事详尽地说了一遍。
亲自确定她无虞,心里的担心少了许多。
这时,一个侍卫走过来,在萧铭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萧铭一听,连忙将话转述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