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门必须带长帷帽,不可让人看到你的真容。”
子歌愣住了,很是不解,“我就这么不能见人吗?”
语气酸酸的,他这么做,是为了府里的那位吧。
子昱一顿,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胡思乱想了,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傻姑娘,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为了你好。”
“有些事,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楚,但你要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认真,郑重……子歌的心乱了。
“好吧,我信你了。”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每次出门都戴长帷帽,还不如整天待在家里呢。
“她现在还住在府中吗?”
不用说明,他也知道她口中的“她”是何人。
“嗯。”
提到那个女人,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显然很不待见。
见他这样,子歌隐隐有些开心,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坏。
“歌儿,委屈你了。”
他伸出手,将人抱在怀里,明明是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王府的世子妃,现在却只能养在外面,还不能让人知晓她还活着。
墨子央进宫不到一年,根基尚浅,却能不动声色地将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劫走,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帮她,至于那人是谁,至今一点线索都没有。
如此,他绝不能让歌儿暴露在危险中。
“不委屈啊。”子歌笑得没心没肺,在她的心里,只要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傻丫头,你这么好,让我如何舍得放手。”两人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她的发丝,呢喃出声。
一转眼,大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白馨月的腿也好了很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地了。
日上三竿,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怒气不觉上涌,这些个小贱蹄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自己跟前伺候。
她气呼呼地将被子踢开,走下床,提起水壶想要倒水,却拎了个空,里面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
真是气死人了!
“来人,人呢,都死哪去了!”
听到屋内的动静,半夏与泽芝相识一眼,磨磨蹭蹭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