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的声音透着一丝怒气,浅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鸷。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会。”
慕初笛很自然地给霍骁辩护。
即便那个时候,霍骁浑身充满杀气,差点掐死了她。
可慕初笛无比的坚定,他是不可能杀她的。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信任。
对上她眼底的信任,沈京川脸色沉了下来,眼神越发的隐晦不明。
“可医生不是这样说,只差一分钟,如果梵缺晚了一分钟,你现在已经是具冰冷的尸体。”
沈京川与慕初笛不同,他对霍骁,并没有任何的信任。
相反,在他的意识里,霍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是极强的。
如果他误会了那场婚礼,那会失去理智,这很正常。
“那他呢,他在哪里?”
慕初笛根本不知道她晕过去多久,更不知道霍骁的行踪。
“不清楚,暂时还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