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输血(师尊揪我小耳朵~...)

异兽灵根像两棵嫩绿的多肉植物,其中一根开了一朵小红花,鲜艳夺目。

两枚灵根裹在淡金色的小球里,悬浮在重越掌心。

他不像是在送灵根,倒像在跟女孩献花。

高h浮躁的心平静下来,还攥着师尊的衣领。

她看了眼师尊掌心的漂亮灵根,想起方才师尊对罗灵的手下留情,心底那股莫名未知的小情绪又漫上来。

她自然也发现了自个儿身体的异常情况。

每当她的情绪受到外界刺激,当她感觉到一丝不公时,眉心会变得滚烫,体内仿佛有一簇烈火,猛烈燃烧着她的灵根。

待师尊冰冷的掌心覆上来,她才感觉到清爽冰凉,通体舒畅。

高h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底压着一股未知的惶恐,她低声问:“师尊,我刚才是……”

“道心不稳。”重越面无表情看她,淡淡道:“为师方才只是对你稍加测试,你却这般经不住考验,压不住聒噪。”

高h恍然大悟,顿时松开师尊,面红耳赤道:“所以,师尊刚才故意对罗灵放水,不是瞧她胸大臀翘怜香惜玉。而是……为了测试我?”

重越蹙眉,冷眸微沉:“你这小脑袋,到底子思虑些什么?”

高h松开重越,一脸窘迫地垂下头。

她紧紧攥着手指,羞愧地几乎把下巴尖儿戳进锁骨窝里:“呜……师尊赎罪,月月知错。”

师徒俩居然就这般无视罗灵,站在那里聊起天来。

野猪灵根被夺,很快化成一滩血水。

罗灵不可置信地望着已化为血水的异兽,捂着鲜血横流的肩膀,瞪大眼睛道:“不……不……不可能。”

她看向重越方向,捡起刀朝高h劈砍而去。

重越余光瞥见那柄劈过来的刀,不慌不忙,把灵根塞到高h手里,弯腰朝女孩俯身过去,嘴唇几乎紧贴女孩耳廓。

他单手从姑娘肩臂擦过,用手接住了那柄即将砍上高h后脑的刀。

罗灵不可置信地看着被重越接住的刀。

令她感到可怖的是,她竟感受不到这男人身上的灵力……

对方是元婴以上境界的强者!

罗灵殊死一搏,把全部灵力灌入弯刀,以为这样可以伤重越,却杯水车薪,依旧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高h感受到身后罡风阵阵,想转头去看身后情况,师尊却用另只手扯住她的小耳朵,声线冷漠,带着一丝不耐烦地慵懒:“小徒弟,要乖,不要看。”

罗灵腰部以下位置变成了一滩血水。

她痛苦地哀嚎:“你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你们这些正道之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阵阵惨叫,犹如指甲刮墙,令高h十分不适。

师尊呵出的冰冷气息喷溅在她脑袋上,却带出一股灼热,烧得她双耳通红。

重越一手擦过她的肩,于她身后接住了罗灵的刀,另只手轻轻扯着她的耳朵。整个姿势,高h被师尊圈在他的伟岸里,安全感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她一米七五,不矮。可师尊趋近一米九,于她而言,对方的身高也颇具压迫性。

高h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抬眼看师尊时,捕捉到了他唇角露出的那抹邪祟笑意。

紧跟着,她听见身后弯刀断裂,以及女魔修的惨叫。

一股罡风将师尊乌发吹得四散飞扬,他眼底的冷漠杀意,令她想起了曾经在阿布崽幻境里看到的那一幕。

师尊与吞云兽一起守着一座城,护着城中百姓。

他站在吞云兽头顶,持剑跃下,眼底弥漫着极致杀意,滔天剑意掠杀了一波又一波的行尸走肉。

她虽不知在幻境里,师尊守护的是哪座城,护的是何方百姓,可她能感受到,师尊眼底的杀意不是极致大恶,而是真正的正道至善。

师尊这样的人,才配称得上正道之光。

高h想起从前怀疑过师尊是大魔头,便疯狂想抽自己巴掌。

同样是红衣,同样有吞云兽,也同样是美男子,两者却有云泥之别。

魔头重越内心阴暗。

他所在之处,皆为地狱,偏执地可怕,无心亦无情。

可师尊不同,风光霁月,正道之光。

他身在何处,那里便有阳春白雪和暖阳普照。

高h听着身后的惨叫,莫名一阵毛骨悚然,继而攥紧师尊衣服,小声道:“我好怕怕……”

她以为重越看不出她在“矫揉做作”,又拿大眼睛望他。

重越被小徒弟的表里不一逗得嗤笑一声:“小徒弟,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只是这笑容,仅限于皮肉层面。

高h得寸进尺,攥得更紧:“那人家虽然身高七尺,也是个女孩嘛。女孩子家家,怕怕地,很正常呀……”

重越:“……”

仿似习惯了她表里不一的模样,倒也能容忍。

高h想起什么,立刻摊开掌心,露出攥在手心的灵根:“差点忘了正事。师尊,快带我飞过去!”

宋以鹿和萧岑离这里数百米,中间又有假山泉池阻隔,跑过去实在费力。

重越:“?”

高h见师尊发呆,立刻做出伸手要抱抱的姿势:“师尊你抱我过去。”

重越眉眼又变得沉重起来。

高h也疑惑:“那……师尊你背我?”

重越想撬开她脑袋,好好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高h就挺纳闷的,反问:“师尊总不至于让我骑你吧……”

重越剑指在空中打了个圈儿,赤剑飞回来,剑柄“啪”地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高h的脑袋立刻起了个包,揉着伤痛处“嗷”地叫了一声:“啊,师尊你不会这么大题小做吧?这么短的距离御剑……”

明明他抱着自己一跃就能抵达数百米外,却非要御剑。

这就好比短途旅行坐动车更方面,却非要矫情地坐飞机。

师尊委实有些奇怪,连对她的考验,也奇奇怪怪。

她正揉脑袋,重越已经将她腰身抱住,纵身一跃,到了数百米外。

宋以鹿见他们回来,一脸焦灼:“月月姐姐,你快看看萧岑,他好像……快不行了!”

萧岑双腿虽被高h止住血,可在她离开后没多久,就又开始血崩了。宋以鹿手足无措,只能给他输送灵力,若不是灵力输送及时,只怕萧岑已经失血过多而亡。

他的身体过于虚弱,受不住筑基灵根的折腾,只能先拿练气灵根给他续命。

她将灵根植入萧岑体内,磅礴的力量成了治愈他的药。

灵根将他断腿接起来,却无法填补他亏空的血液。

高h抬眼看向重越:“师尊,救救萧岑。”

重越视线在男人身上扫了一番,淡淡道:“灵气可帮人再生肉骨,却无法再生血液。他这般虚弱,连筑基灵根都无法承受,遑论为师的灵力?”

高h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