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含蓄内敛的爱情,让他感觉舒适。
席乐的格注定接受不了热情澎拜。
今天是第一天,没行程,他和殷白鹤出去吃了点,回房间里一起看电影。
两个人窝在一个被窝里,电影是《泰坦尼克号》。
“次新闻,泰坦尼克号的残骸在消失,也许一天就会不留痕迹了。”
就像他们一样。
“不会。”殷白鹤纠正,“没具事物,但人记忆,其他影像。”
席乐觉得他的思维不一样。
电影放至最后,浓烈炽热又轰轰烈烈的爱情令席乐震撼,可能他会比较向往生活化。
就像现在,和殷白鹤一起吃饭、逛街,殷白鹤好像不懂浪漫,没系,他也不懂。
殷白鹤侧头时,席乐已经挡不住睡意。
他盯了许久,席乐似乎所觉,迷迷糊糊道:“晚安。”
殷白鹤回:“明天见。”
如果每天都可以明天见,即是长久。
和殷白鹤旅游的一星期里,两人行为十分守规矩。
不像是成人的恋爱,反而比高中生清纯。
导致席乐和殷白鹤接吻都觉得自己想的比较多,但每次晕头转向的必然是他自己。
回来后,鲁东海终于补次没完的话:“其实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们改想法了没。”
席乐:“已经决定了,改了做什么。”
不定这就是最后一个镜子世界了。
不定进去后一个新人都没。
不过,席乐的猜想并没成真,进镜子的那一晚,席乐还和殷白鹤吃了顿烛光晚餐。
在即将进入前,他还举杯想庆祝来着。
每次都是殷白鹤最后进入,席乐其实好奇他怎么进的,不需要镜子怎么进去。
但看不到还是作罢。
黑暗过后,席乐率先看向自己周围,人数越少时一眼就能看清,这次只一个新人。
方也自己的境遇感到奇怪,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你们是——”
鲁东海现在连注意事项都懒得了,还是左潭接过了他的活:“在鬼的规则求生。”
他就简单多了。
鲁东海竖大拇指:“早知道以前都让你,我每次都重复一遍,恨不得带个录音机进来。”
左潭轻笑。
他们这回谈笑风生,剩个新人战战兢兢,没敢多问。
席乐偷偷问殷白鹤:“你不让我看你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因为你的姿势可能不雅。”
“……”殷白鹤沉默两秒,“你想多了。”
席乐:“没系,我们都快老夫老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