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是食醋的味吗?”
棣棠:?
她连忙抬起长袖左右闻了闻,黑了脸,这是嫌弃她身上的汗味吧!?
但没那么明显吧?
这货鼻子真的一绝,狗都比不上他。
她往后退开一些。
清溪蹙着眉头离去了。
夜深了,苏决还在案前忙碌。
待到他终于似乎是困了,决定沐浴休息,不让人近前侍候的君上,这次让桑禾进去了。
殿门关上了。
滔滔忍不住八卦之魂,小声凑近道:“太傅的女儿以宫女的身份进来,这么近前侍候,君上到底是男人,怎么忍得了美色吸引,这次恐怕是要侍寝了,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就那么侍寝就觉得有些怪异。”
棣棠却道:“奇怪什么,君上这人还有哪点不奇怪的?”
“倒也是。”滔滔点头应着,忽然又连忙闭了嘴,四下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了。
回头看她,见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忙问,“你怎么了?”
“我肚子突然有点疼,我先去上个茅厕,这里你先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