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肖家长大,没接触过其他人,不可能是怀着目的隐藏功夫实力。
那么,真是什么神来之力?
笑话。
厉将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却很快将这抹冷笑收起,神色冷峻万分。
莫非,与他阿姐有关?
她已经高深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眼底深处藏着深深恐惧。
皱紧眉头,他转过身看着远处,
“你继续说。”
棣棠知道他肯定不信,但也没有急于将她定罪。
于是继续说道:“我把两个人制服之后,其中有一个说起来也是奇怪,我让他说出幕后之人,他却惊恐万分地吓死了。”
“不是你自导自演吗?”
“怎么可能?我差点折在枪子下,你为了活跃气氛,也不至于怀疑到我吧?我看起来那么蠢吗?”
“这事儿我会查,你别多管闲事。”厉将寒抽出一根烟,点燃了含在嘴里,侧脸轮廓在烟雾之中显得冷峻异常,漫不经心地。
棣棠走到他旁边,仰头看他,“是要杀我的,我总不能不管吧,有了第一次就有下一次,我看来势汹汹的,对方绝对不会罢手,伤了我不要紧,但要是因此连累到你,那我是万万不想看到这种局面的。”
厉将寒从嘴里拿开香烟,吐出一口烟雾,低头看她,眼睛微眯,语气冰凉凉的,“不想死得快,就别管。还有,别再说假惺惺的话,很虚伪又可笑。”
说着,他扔下了烟,抬脚踩灭了。
棣棠见此,却轻笑一声,“好吧,不知道是我不够真心,还是你曾经受过伤害?虚情假意什么的,的确也很累。但我既然都嫁给你了,那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因为你不好过,我更不会好过。
不过是想保住自己一条命,寻一条活路,就全仰仗着你了。让你看着虚伪,你就随便笑笑,就别揭开吧,往后我也不这样了。”
厉将寒低头看着脚下踩灭的烟头,沉默一瞬,忽然嗤笑一声,满是讽刺,“从我这里寻求不了什么保命符,死心吧。”
说着他便大步离开了这儿。
棣棠将他背影望着,这货话里话外就挺纠结的。
他一定也在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