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姨看到房间里的碎瓶子,默默地收拾了就出去。
棣棠知道从她那儿也问不出个话,就懒得问了。
这么过去了两天。
一日夜深她都差点快要睡着了,厉将寒从门外闯了进来。
直接朝着她方向大步而来,棣棠看见他的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周身透着一股阴冷气息,到了眼前,才发现他一身西装的,仿佛从水里面泡过一般。
他浑身都在颤抖。
伸出去的手冰冷如铁,扶住棣棠的脸,他眼眸如碎冰般凑近。
利齿刺破脖颈。
棣棠大骂。
踏马的!
这声儿骂出去了,但是厉将寒无瑕顾及过来,他埋在她颈侧。
一直贪婪般地吸取血液。
棣棠感觉头又晕乎乎地了。
这要不是天天大补,早就成人干了。
但也架不住这么频繁啊!
难怪之前那些所谓的姨太太也就活个个把月,谁有那么多血够他霍霍啊!
棣棠伸手去推他的脸,但是一旦被吸血,手脚就没劲儿。
仿佛那脖颈处是被麻醉了一般。
除了刺破肌肤的那一瞬间,之后便感觉不到疼痛。
棣棠感觉这样不妥,因为今天的厉将寒很不对劲,丝毫也没要松开的意思,这恐怕再不推开他,就得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好像是越吸血次数增多,吸血当时的神经状态就很迟缓。
因为第一次的时候她还可以做出相应的反应和行动!
但这一次,连思考的脑子都变得慢了下来。
她想了想,不能这样下去,否则真的会死。
但是要刺激大脑神经,那只好……
她用力咬紧自己唇角。
下了狠力,往重了咬。
仿佛咬的只是一块肉,不是自己的唇角。
嘴角处传来浓烈的血腥,那疼痛的感觉刺激这大脑。
那酥麻的神经被盖过,手上忽然有了力,她眸色一沉,不动神色,攥足了力气朝着厉将寒的颈后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