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同门之中的师兄弟,也未曾见他交心过。
惯是独来独往。
甚至可以称得上凉薄。
但做起事来最为放心。
今日这样,实在有些意想不到。
萧遇再次开口,声音清冷,“既如此,我便将他们赶下山。”
他面上再无犹疑。
……
棣棠在凳子上坐下喝了一杯茶水,连个糕点也没吃着,更别说吃饭了。
这就让她走?
萧遇并没有说山门之中形势如何,只让她走。
他虽不说,棣棠也能猜得其中之意,就是很不爽啊。
这一路奔波是为了什么?
好不容易跟到这儿了,什么解释也没有,一句走,便这么走了么?!
棣棠捏紧拳头,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
轰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