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

棣棠恨不能凑近人家锅里。

看到老师的眼神，她往后移开一点儿，笑着道：“没想到老师厨艺这么好啊。”

赵扰轻笑一声，“你是云帆几年级的？”

“高二年级。”

“小言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你似乎是第一个他带过来吃饭的。”

棣棠眨巴着眼睛，真诚发问，“我以后可以常来吃饭吗？”

蹭饭是她的一般操作。

然而，老师：“……”

好自来熟的同学，他干咳一声，“那个，可以准备吃饭了。”

棣棠洗了手，帮忙把菜端上饭厅桌子，十分之殷勤。

目光再没从菜盘子上移开。

三人上桌吃饭，棣棠举手，“可以喝点酒吗？”

“不行！”

两人倒是异口同声。

“好吧。”棣棠专心吃菜。

傅妄言没怎么吃，看她吃饭的样子真是没眼看，但是她那么瘦，皮包骨头似的，是不是受家里虐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