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多可怜的小男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成了他妹夫。沈文昊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掏出手机:“当然可以啊,你不说我也会要你留个联系方式的,可能还会找你过来配合实验测试。”
滕锐终于又要到了沈文钧大哥的手机号,激动得眼睛一亮,他又问:“那我可以向你问问关于沈文钧的事吗……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他,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沈文昊不置可否地答:“好啊。”
沈文钧一回来,就看到这两个人有说有笑。
滕锐一见到他,立即变得拘谨起来。
沈文钧说:“走了。”
他倒是好声好气地跟哥哥说了一声再见,滕锐跟在他身后,大概是今天遇见的糟心事实在太多,滕锐觉得沈文昊真是个大好人,是他今天唯一遇见的慰藉,忍不住偷偷转身,跟沈文昊挥挥手。
沈文钧从前方的玻璃门上看到倒影,收回目光。
走到电梯里。
沈文钧按了地下一层的按键,见他无动于衷,说:“你自己按个一层。”
滕锐先按:“去一层干什么?”
沈文钧冷酷无情地说:“我开车回去。你自己打车。”
滕锐:“……”
沈文钧:“你是已成年的大学生了,既不是小孩子,又不是女孩子,也不是omega,晚上自己回学校也没问题吧?难道还要我送你吗?”
滕锐站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文钧的车从车库入口出来,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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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钧回到家,洗漱睡觉,第二天一早睡醒,轻叩谢晗房间的房门,没人回应,门也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