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哪些亲属?”
“我是独生子,我爸妈都还在,我爸是公务员,我妈是医生。我、我家有两套房,一套在二环,一套在五环,还有一辆四十万的车。”
沈文钧问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
最后,沈文钧问:“有什么犯罪史吗?”
滕锐浑身僵硬,连连摇头:“没、没、没有!”
沈文钧深深地望着他:“真的没有吗?”
滕锐已经晕头转向,脑袋一片混乱,迷迷糊糊,非常惭愧说:“……我曾经偷拿大人的身份证,在未成年的时候去网吧上网过。”
沈文钧笑了。
妈呀。滕锐都傻了,他看着沈文钧的微笑,整颗心的枯树都开花了。
沈文钧站直,环视一周,说:“看到了吗?像这种的a蠢货,我在审讯的时候遇见过很多。问什么就交代什么。”
哄堂大笑。
沈文钧在笑声中回到讲台,继续讲课。
学生们安静地做笔记,除了他说话的声音,就只能听见翻书和写字的轻响。
所以就算放轻了动作,沈文钧还是第一时间听到了开门声,他循声看向教室后门——
谢晗走了进来,对他笑了一下,挥了挥手。
沈文钧一看到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浑身都放松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的紧张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