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的?什么又是坏的?”季意泊嗓音低沉至极,将人抱的更紧,舔着他破皮的地方,亲他脸颊和下巴,哑声说:“狗都是凶的,不管是哪个。”
程言安脑袋被他弄得跟浆糊似乎,一心念着红烧肉,“什么凶不凶啊,你快点去看着肉,扣工资!”
季意泊充耳不闻,转而咬他的喉结,程言安唔了声,被迫仰起头,感受着季意泊的牙齿在他脆弱脖颈上不断流连。
宽松的睡衣很容易就被季意泊解开,有力的双臂抱起人,埋进程言安白嫩单薄的怀里。
“去房间。”程言安咬紧喉咙间的颤声,用力敲了下季意泊脑袋,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厨房里红烧肉的香味越来越浓,锅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冒泡声,配合着酒柜边呜呜咽咽的哭声。
新房的第一晚格外热情热闹。
过了良久,季意泊把人抱在怀里,怜爱地亲着程言安眼角边的泪水。程言安浑身是汗的靠在他怀里,乖巧的不得了。
季意泊摩擦着他眼周的泪痕,声音带着慵懒后的沙哑,“生气了吗?”
程言安有气无力看了他一眼。
有病?
“为什么不生气?”
程言安终于白了他一眼,“做的挺舒服的干嘛生气。”
季意泊:“……”
“有意思没意思,非要让我说。”程言安气,什么恶趣味。
季意泊又问道:“那宝贝觉得我凶吗?”
“不凶啊。”程言安一脸正直,“床上的凶怎么能叫凶。”
季意泊噎了下,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在他怀里能明显感受的程言安赶紧拍拍他的胸膛,“还不带我去洗澡,身上黏黏的都是汗。”
季意泊沉默着抱着人去了浴室,完成售后服务。来到厨房发现红烧肉已经彻底黑了,螃蟹还勉强能吃,他干脆把蟹肉剔出来,重新煮了锅蟹肉粥。
运动过后的程言安昏昏欲睡,被季意泊哄着起来吃了半碗,最后扯着他的耳朵骂,“没有下次了,多香的肉啊!全都没了,没有下次了!知不知道啊季二狗。”
“知道。”季意泊把粥放一边,帮他被子拉好。
厨房里乱糟糟的,他过去把几个没用到的食材重新放回冰箱里,简单收拾了下流理台,路过酒柜犹豫了半秒,还是拿着抹布将地面擦了擦。
回到卧室程言安已经睡下,嘴边微微张开,下唇有明显深红痕迹,那是被季意泊咬破的。
长耳朵皮卡丘跟他脸碰脸一起靠在枕头上,季意泊怎么看怎么碍眼,过去抽出来扔到床尾去。
伸出轻轻摩擦着程言安的脸颊,锋利眉眼带上愁意,“他凶你就不在意,我凶就这么讨厌我?”
被子的人动了动,忽地抱住季意泊手臂,眼睫微微颤动,像是要醒来的样子。
季意泊登时一动不动,见他没了动静才小心慢慢地把手往外抽。
就要抽出时程言安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往嘴边送,用力咬下。
季意泊:“!”
程言安:“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