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鸿雪盯着他,喃喃地说:“不好。”
易真抱着他,又亲了亲,问:“那现在呢?”
容鸿雪依旧说:“不好。”
易真为难道:“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想怎么样嘛?”
“一辈子。”容鸿雪说,“赔我一辈子,就原谅你。”
易真的眼睛里含着泪光,他开怀地笑了起来。
“你只等了区区十年,就想换走我的一辈子?可真是个奸商啊!”他摩挲着容鸿雪的后颈,抵上他的额头,鼻尖相触,“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我就勉为其难,和奸商纠缠一辈子好了。”
“那么,谈恋爱之前,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
易真退开少许,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谁允许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养成啃指头的毛病的?!”
砰!
“唔!”
结结实实的一拳,猛地砸在男人脸上,原本罩得严严实实的精神体牢笼,骤然炸开了锅,在地上激烈地荡来荡去。
“因为你不在,我太难受了……”
“还敢狡辩?”
“那你打,往这打,反正我们今天就结婚……”
“……谁跟你今天就结婚!松开,往哪亲……你他妈的!”
震惊的宾客全然被阻挡在花园之外,艾灵扒在栏杆上,眼睛瞪得溜圆,想要探知真相,然而遮天蔽日的精神体,就像天底下最坚不可摧的严密屏障,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眼睛和耳朵。
“那……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娜塔莉娅展开蕾丝金扇,遮住了失态的面部表情。
“不出意外的话,艾灵,也许你就要有一个新哥哥了。”她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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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中央星,乃至全星网的娱乐资讯,头版头条,都在为花冠节晚宴的突发情况津津乐道,身处风暴中心的容氏庄园,却寂静得让人讶异。
艾灵放下手提袋,轻咳了一声:“管叔,哥哥他……”
老管家动了动灰白的胡子,摇头。
“先生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