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潮便也停了下来,女孩眼中分明不舍,说出的话却口是心非。“拍卖会上,你没让我花一分钱,现在连送你回家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不是,”雪千黛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垂着眸绕手指,“不顺路。”
雪千黛住在东南五环外,霍云潮住西北四环,横跨大半个帝都,自然是不顺路的。而且雪千黛私心里,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住所,反正她就要搬家了。
霍云潮捋了下额间发,含糊地说:“要么你和我回家。”
“什么?”雪千黛没听清,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算了,还是不要吓到她,徐徐图之吧。“没什么,送你回去,反驳无效。”
话已至此,雪千黛跟着霍云潮上了车。
霍云潮坐上了主驾驶位,车库的灯将他的桃花眼噙满了微光,映衬他的五官更加精致。“黛黛,我现在不是那个创业初期的毛头小子,拍卖会上的支出,我ok。”
原来他是为自己空手而还自责吗?
雪千黛更加欢喜,“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功人士了。只不过咱们也没必要当冤大头不是?那点东西不值那个价的。”
小丫头,还想着替他省钱。可她不知道吗?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吗?
“让·克雷奥的香水、卡尔·拉格菲尔德的口红,是你编的吧?”
女孩笑得狡黠,“是啊是啊,人我确实都见过,顶着他们的名头,卖一次狗肉,反正他们也不会从大洋彼岸过来和我对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咦,你怎么还不开车?”
霍云潮摸摸高挺的鼻梁,视线落在她的胸前,然后他身体靠近,手探了过来。
ohmygod!雪千黛只觉得热血瞬间冲到大脑,意识一时空白,他是要车咚吗?她是不是该配合闭上眼睛?
她半眯着眼睛,吻却没有到来,霍云潮拉过了安全带,给她扣好,唇间发出欢快地低笑。“很渴望吗?”
渴望什么?雪千黛好羞啊,举起了自己的铂金包。
包没有砸下,大奔启动了。
“目的地?”
雪千黛报了小区名,又拿起手机给简妍报个平安。
穿了一周多平底鞋,再穿上高跟就很不适应了,此时脚掌酸痛,加上一周来的疲惫,雪千黛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睡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