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没空的，看你那么有诚意就来了。”岑染冰凉凉地说。

“哎呀，说起来，这还是我们认识这么久，第二次五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诶。”顾清影拍着手温柔一笑。

其他人默默在心里回想，斯冉点头：“没错的，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我们在宿舍里的第一天。其他时候，要么就是有其他人在，要么我们五个人不齐。”

“那天晚上就莫呦呦做的菜最难吃。”岑染冰淡淡地回答，“我要不是懒得出去，绝对吃一口就走了。”

“当时你还不是想跟我们说话又拉不下面子，现在还不承认。”lisa李翻白眼，“你干得傲娇的事情还少吗？”

莫呦呦怕她们两个又杠起来，有些紧张。

岑染冰却笑了：“有吗？”

顾清影点头：“有的有的，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做备胎还做那么高兴。”

岑染冰和莫呦呦相视微微一笑：顾清影能拿这件事开玩笑了，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你跟莫悠朗分手的时候，我真的担心你又想不开。”斯冉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被解雇那一次都差一点寻短见成功。”

莫呦呦暗暗在桌下踹了斯冉一脚。

顾清影大笑：“那时候我真是傻，还去跳江。其实我走到一半就后悔了，江里的水太冷了，我干什么要跳江啊？吃安眠药多好啊。”

莫呦呦被逗得大笑了起来。

“我原来觉得最逗逼的是莫呦呦，现在才知道是你。”岑染冰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

“莫呦呦，听前台说你进公司一年多了都还在打湖里那几只鸭子的主意，是真的还是假的。”斯冉问莫呦呦。

“没，我只是散步而已，纯粹散步。”莫呦呦叹息，“我真的没想过要吃它们。”

“董事长开完年会说，差点被莫呦呦拉的《二泉映月》给气死。他还说，看来莫呦呦不但惦记他湖里的鸭子、惦记他的总裁，还惦记他董事长这个位子。我听了之后快笑死了。”lisa李一边说一边已经笑得喘不上气了。

“少来，你第一天跟陈平看了一天样本回来那个表情才真是好笑好吧，简直就像是被逼着吃了几十只苍蝇一样。”莫呦呦也笑得喘不上气，“还有你厚着脸皮接近闵俊阳富二代，还好意思笑话我。”

“不不不，我觉得最好笑的还是斯博士跟余博士去博物馆约会好吧？”顾清影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断断续续地说。

旁边有人伸头过来看了一眼。五个大笑的女人才相互使眼色，压低了声音。

莫呦呦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啊，那时的我们多好欢乐啊。虽然每一天都可能被人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