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几年兵是怎么当的,这几个人都打不过。
路正则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眉角肿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右眼睁得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观察余灿的反应。
余灿脸颊绯红,仿佛有热气在他身体上萦绕,难受得喘息,难以忍耐地蜷缩着身体。
但他能看出那颤抖的身躯在猛烈地抗拒,不是表现在身上,是在余灿的内心深处。
“有时候身体是难以控制的,”史密斯先生沉沉地笑,“你越想控制,就越渴望,你越渴望,就越难控制。”
史密斯先生还在他耳边不断蛊惑。
小腹肌肉不断收紧,血液在某些地方不断汇聚,在迸发,比上一次进入心腔收缩时更加滚烫。
他知道史密斯先生是故意的,他在失控与意识间被拉扯,快要坏掉了。
“余灿!”路正则叫他。
也许是这种一挑几真的不适合路正则,他为人正派,不屑使用任何阴招,但史密斯先生的人不会,拳拳下去都打着最脆弱的地方。
他不会站不起来,因为磨掉兽·性,是史密斯先生最喜欢做的事。
余灿咬着床单,泪水和汗水洇出一小片湿润,后背也湿透了。
“求我,就像你以前一样。”史密斯先生触碰他颤抖着的肩背,感受着他因难以控制而震颤的骨骼。
余灿咬牙:“……不,绝不!”
路正则的动作顿了一下,肚子被连踢三脚,呕出一堆带血的呕吐物。
余灿的双眸漆黑一团,一直看着他。
桌椅板凳都被砸碎,路正则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片陶瓷片,攥在手中刺破了手心,一股劲儿从他身上迸发,他抱住冲上前来的人,虽然会被大力砸地上,但他把瓷片扎入这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