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不理他,抱着九筒笑,九筒有点怕辛巴,在他腿上怂成球,余灿时不时吓人家,作势往腿下推,结果怂球扭着身子往他怀里拱。
七条八万都跑到祁然脚边看。
祁然揪着九筒的爪子:“你怂不怂?有什么好怕的?快下去玩!”
九筒:“喵……”
“你拿什么喂的?它怎么这么胖了?”余灿在祁然身边摸了摸九筒的猫爪子。
祁然耸肩:“不是我喂的,江饰在照顾它的伙食。”
“明明是你每天给的罐头。”江饰悄无声息靠近,正好接了祁然的话。
祁然等他把做好的香锅放下了才踢了他一脚:“你不声不响吓死谁?”
江饰捏了捏他的脸:“吓死你了吧?”
季显:我不应该在这里的。
但他为了这顿饭,咬牙也得坚持。
“路警官明天不上班了,喝点酒吧?进口的,不醉人。”江饰提着酒瓶子,先一人开了一瓶。
祁然被江饰勒令禁酒,只能喝一小杯充氛围,余灿身上的伤没好,被路正则瞪着,连氛围都充不了,只能独酌饮料。
季显牙酸:“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如果我是你,”江饰给他倒酒,“我就少说点话,以防被察觉瓦数过大,我们受不了直接把你灌趴下。”
“求你做个人。”季显在桌子下面踢他。
红烧肉是余灿亲点的,放在了最靠近余灿的地方,三个喝酒喝成一团只是时间问题,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饰和季显以“终于有人捡走余灿”为理由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