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余灿压着他伤口了,赶紧起身,但是路正则太过紧张,手还紧紧地箍着余灿,余灿一起身,唇瓣擦过路正则的脖颈,蹭到了一点咸味。
这个接触一触即收,余灿到上面的车里都回不过来神。
腿软,浑身发软。
“你扭到脚了,还有身上的伤是子弹擦刮到了,还好,皮外伤。”祁然给他简单消了毒,身上大伤没有,就零零散散的擦伤和草割的。
路正则松了口气,看见余灿偏着头看着窗外,浑身都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气息。
“他可能是有点紧张。”祁然笑了一下,去和前面的警员聊天了,顺便接起了江饰的电话。
“宝贝儿,”江饰的声音在公放里,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你们的夏叔叔找着了,健健康康,除了受了点惊吓,和撞到了头。”
路正则脑子里只有宝贝儿这三个字了。
余灿柔软的嘴唇擦过他脖子的感觉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夏江那边着急忙慌的:“你们找到小路了吗?东西还在吗?那东西可重要了,丢了再找就麻烦了,那些人就是奔着这些东西来的,哎哟,别拉着我,我……我有点头晕。”
江饰笑了两声:“头晕就少说两句,你这是撞了头,万一有什么,老了老年痴呆。”
“你,”夏江气极了,“你怎么这么乌鸦嘴!”
这件事情看起来是有惊无险地过了,东西完完好好被拿回了局子里,是关于刘家村村支书长达一年的暗中摸排,记录下来村里的制·毒窝点——刘春才家。
吕晓东高兴极了,抱着夏江:“我就是要说这个事儿,早上刚从齐勇的发小那里问出来的,这村支书,得上报,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好村支书。”
折损三个警员,夏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但是案子朝着野马脱缰的速度往上走,很快就在刘家村去抓人,村民看见有大领导来了,都有怕又好奇。
从刘春才家找到的东西令人惊叹,一时间在这个小村庄掀起了足够长时间茶余饭后聊起,不小的一个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