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不再说话,静静地走回办公室关上了门,直接上了锁。
此时此刻,余灿知道了,绑匪的目标不是这些无辜的学生,也不是祁然,是自己。
收着祁然十三岁时候的照片,绑着十七岁的孩子,相似的手法,而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去见祁然,”男人手上有块银表,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光,刺痛了余灿的双眼,他只能看见男人裁装整洁的西装袖口,连一枚纽扣都价值不菲,“让祁然认识认识你,再回忆回忆以前的往事。”
余灿紧紧捏住领口,身体发热,但骨头缝里透着刺骨的凉意。
“余灿,你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等会叔叔们给你点东西,保证你快乐似神仙。”
“还要吗?”
“别光哼哼,说两句话,不说叔叔们可不管你是不是身子较弱了啊。”
“你还要学会一些东西。”
“下次问你是什么的时候,你不是余灿,也不是贱·人,是小狗,知道吗?”
“知道吗?”
“余灿,把他带来,这几年的种种,你就解脱了。”
“听话,只要你听话,你这条命还有未来。”
“余灿。”
“余灿你听到了吗?”
路正则要进办公室拿资料,扭了门发现反锁了,拿着钥匙开门,却发现门被余灿从里面死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