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在其乐融融地吃饭、哪家小两口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在争吵、以及不知道是哪个年级的学生正埋头做着作业、打电话、看电视、笑着闹着,哭着。
都是他麻木生活中的调剂品。
有时候能看见几次躯体纠缠,自己会勾着嘴角笑骂一句,然后自己来一发。
若无人知道,各自忙着各自的,并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影响,但这双窥视的恶魔之眼一旦出现在被窥视之人的视线里,那就不一样了。
若要是窥视之人再有攻击性·行为,事情就更加会往不可收拾的地方发展。
余灿觉得自己的心绪开始不可收拾了。
门铃声响起,路正则自己都没发现,他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你这里有点难找,”岳荣福没进屋,“我没给你拿其他的药,我不给你加量换药,只给你拿了阿普唑仑,要是今晚上睡不着觉,明天来医院,我白班。”
余灿点头,他忙着回家,也没有多停留,甚至没看见坐在屋子里的路正则。
余灿坐回沙发,路正则才在这两件案件那令人惊骇的联系里一激灵。
“你这沙发,漏电啊?”余灿把药揣兜里,迎上路正则的目光。
“你……”路正则就着空杯子喝了口空气,“夏师父……知道你……”
“我好多了。”余灿揉了揉额前有点濡湿的碎发。
“这个案子也不一定和我有关,明天我跟你去局里和夏叔聊聊,”余灿终于恢复了平静,“现在那个绑匪没有要赎金吧?”
路正则摇头:“夏叔说,如果这是同一个绑匪,要赎金应该会在五天后。”
余灿慢慢往后靠,刚才紧绷的脊骨压在沙发上,突然觉得有点放松了,索性把头也好在椅背上。
“在搜了吗?”余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