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麻烦,”祁然正色了一下,这几年祁然和不少老麻雀纠缠,刚上大学时候的温润都变成了精明,“那片地其实有前景,但有点奇怪,就是没人去投,江饰昨晚上和我爸商量,今早就又去考察了,我估计要么是批地难,要么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万一有纠纷,还要另算。”说着祁然推开了门。
余灿一点也不担心:“随便,我相信你。”
祁然还没来得及数落他心大,余灿就被雷曾按到椅子上:“这里,坐这里,这是买单位,离门近,我们都把自己招呼好了,你还要吃什么,自己点啊。”
余灿笑了笑,低了低头,在前菜上来的时候还点了一个汤。
他们不常聚在一起,零零散散,但每次都玩得尽兴。
“先说好,余灿,”叶晓檬站起来,“今天你打麻将,必须要放水,放多少你心里自己掂量啊,你手气跟去庙上拜过一样。”
余灿无奈:“那我不打不就行了?”
“不行,”雷曾都不乐意了,“就指着你把今晚上的晚饭也开了,我给你说,今晚上你也别想走!”
“不走不走,你少喝点,喝大了我再放多少水,八筒八万分不清,你照样输钱。”余灿说着看了祁然一眼。
对于雷曾饭桌上不离酒这点,每个人都习惯了,特别是有方达,方达每次会和他组队喝。
于是下午,余灿看着脸颊通红的雷曾,痛定思痛,直接把脑子给丢弃,在方达鼾声如雷的环境里,也在祁然看傻子一样的视线里,胡乱出牌。
最后雷曾突然良心发现,看着余灿手里稀烂的现状:“我觉得放水是好的,但是总觉得我的智商被碾压了。”
“你还有智商?”祁然在一边帮余灿抱膀子,忍不住吐槽。
最后还是余灿输了钱还付了帐,散伙的时候,江饰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江……江哥?”雷曾大着舌头,“江哥这身打扮,是去收了保护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