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哑然，望了眼一边旁若无人的江知深，没敢对上他的视线，嘴唇僵硬地开合——

林晴忽然打断，小声道：“在直播呢，具体的就不用说了。”

会长笑看她一眼，没有反驳，钟洛呐呐点头。

当后来的人兴致勃勃点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段直播——

有人小声说了什么，人多嘈杂，摄录的音量不是很清楚。

然后一个高高瘦瘦的人走到正中间，背对机器念到：“本轮测试内容：职业资格测试；本轮考核官：郁珠；本轮考核者：江知深。申请占命店名：答案之书。”

一边站着的身姿挺拔的高个青年像是回应般，侧对着机器走了几步，隐在昏暗里，看不清长相。

而唯一被直播机器重点摄录、能看清长相的郁珠大师弯下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交给

刚刚念那一大堆话的人。

啥都看不清，直播间里的观众有些懵。

嗯？职业资格测试？那不就是营业资格证吗？要郁珠大师监考，谁啊——

啊……

啊？！答案之书？！

直播间顿了一顿，原本嘻嘻哈哈的弹幕瞬间盖住了所有的画面。

“答案之书？江大师？之前郁珠大师占错他占对的那位？？“

“他不是特牛掰吗，怎么都没过考核。”

“不是——我朋友天天夸他来着，说占得特别准，怎么还是新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