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深定定看着,脑中忽然扎进万千根针扎入般,疼痛欲裂,他的脸刷地白下,双手颤抖不已。
‘……’
‘喂——!铤而走险的胜率……只有百分之八十。’
‘而且受伤可能性很高!不是必要,别采取极端方案。’
‘哈哈,你既然说了这个方法,不就肯定推测情况会发生吗,我做好准备了。’
‘哼,你爱咋地咋地,敢带伤进我家,我就把你踹出去!’
‘放心,给你立军令状,保证活着回来。’
‘……’
“不要——!”
江知深大喊一声猛地站起。
浑身颤抖不已,那双眼里似乎都有雾气萦绕。他怔怔地望着义无反顾奔向敌军的身影,呼吸陡然停止。
“知深?”
丁风瞪大眼,抬头看向突然站起大喊的江知深,惊疑不定,“怎么了?”
江知深只听见心脏怦怦直跳,呼吸间都仿佛是又沉又重的铁锈。
从心房弥漫的痛意贯穿全身,直冲大脑,这才令癔症般的Omega颤抖地清醒过来。
他茫然地环顾一圈,全息投影还没有播放完毕,机甲碰撞声依旧如雷灌耳,好似清晨窗外的虫鸣鸟叫,在慢慢描绘应该存在于他眼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