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邪祟身上招呼。破口大骂起来。
“穷人家的姑娘不是命啊,谁让你残害人家好姑娘的!”
“杀女不杀男?你性别歧视啊!”
“作恶,作恶!我让你作恶!”
“还剥人家姑娘的皮,自己长成这德性,还见不得别人比你漂亮啊,我打死你个混蛋玩意儿,我打死你!”
“再叫!再叫!”
“冷落我是吧,让你冷落,我让你冷落!”
……
好一顿噼里啪啦痛打。
那邪祟刚开始还生龙活虎的挣扎,到后面就成了一滩死肉,动弹不得了。
阮星阑纳闷。觉得这玩意儿实力这么弱,自己要不是腰疼,能单手打一百个,就这种货色,清河当地的家族都解决不
了,干啥吃的。
正暗暗狐疑,身后不知何时飘来一道白影。
站在街角,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星阑。”
阮星阑高举着板凳,浑身一凛,艰难转身一瞥,就见慕千秋不知何时过来的,单手束于背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不过是电花石火间的反应。
哐当。
手里的板凳砸落在地。
慕千秋亲眼看着傻徒弟身子一软,以一种很拙劣的演技倒在了地上。还捂着胸口喊:“师……师尊,救……救命!这邪祟太厉害了,弟子打不过他!”
邪祟:“……”艹|你妈的。
慕千秋:“……”
缓步走了上前,低眸瞥了一眼被剑钉在地上,打成了一坨翔的邪祟。
慕千秋道:“哦,是挺厉害的。你还能起来么?”
“那恐怕是不能了。”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暗暗揣摩着小白花,小可怜虫都是怎么装的。对,要柔弱不能自理,要弱柳扶风,要楚楚可怜。挤了挤眼睛,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说起来奇也怪哉。明明此前委屈得都快掉眼泪了。结果打了一个邪祟,气他妈的,消了,消了。
也不气了,也不委屈了,腰不疼,腿不酸,打人贼有劲儿。
阮星阑不得不感慨,原来装小白花也是需要一点点天赋的。看来林知意那套,自己是永远学不会了。
可这不妨碍他继续在慕千秋身上实践。遂捂着胸膛咳嗽不止:“师尊,快,抱我起来,我……我被邪祟打碎了心脉,快……快活不成了!”
邪祟:“……”艹|你全家。
慕千秋点头,轻“哦”了一声。
并没有揭穿徒弟的小把戏。
弯腰将人扶了起来,慕千秋关切道:“连心脉都被打碎了,竟这般红光满面的。”
阮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