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句,祭商也挂断电话了,她和管家一样,从001那得知郁然安全,就没有再打电话。
挂断电话,郁然将手机塞进兜里,走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在轻柔的夜风吹拂下,逐渐平复了心里的一丝涟漪。
别墅里开着昏暗的灯光,大厅没有人,但有光亮从三楼透出来。
桌上有冒着热气的饭菜,管家并不在,应该是去休息了。
佣人在一楼守着,看到郁然回来,恭敬问道:“先生用过晚饭了吗?”
郁然看了一眼饭桌,抱歉地笑了一下,径直往二楼走,“我用过了。”
佣人又将那些新做好的晚饭给收起。
郁然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反手关上,看着这间温馨干净的小房间,有种回到自己地盘的安心感。
他将东西放下,去浴室洗漱。
这会时间不早了,他一会儿准备直接睡觉。
郁然从浴室出来,换了一套长袖睡衣,刚洗过脸,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额角的碎发有些湿,沾在饱满的额头上,那双眼眸盈盈水亮,好看得出奇。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郁然站在床边,拿着一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渍,听到敲门声后,停顿了一下,表现得还是不急不缓,等将手擦干,扔掉纸巾,才过去开门。
拉开门之前,深吸了一口气。
郁然:“有什么事吗?”
门外站着祭商,同样穿着睡衣,一套白色的,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额头处的白纱布不见踪影,已经结痂的棕褐色伤痕暴露在郁然眼中。
祭商手里拿着一瓶药水和纱布,目光瞥了一眼房间内,“别人都睡了,你给我换一下药?”
郁然一下就觉得她心怀不轨,上药这种事是可以独自完成的吧。
可看着祭商头顶的伤,他将门拉开,“你进来吧。”
祭商走进去,规矩地在桌旁停下,将药瓶和纱布放下,然后回头,乖乖等着郁然过来给她上药。
郁然来到祭商面前,得仰头看着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祭商乖乖坐下。
郁然拿起药瓶和棉棒,想快点给这人上好药让她赶紧走,他用棉棒蘸了点药水,动作轻柔地抹在祭商额头的伤口上。
因为高度问题,他得微微弯着腰,以祭商的角度,刚巧能从领口看到他里面胸口白皙的肌肤和一抹诱人的春色。
祭商盯紧不放,目光微微暗了。
上完药,郁然将药瓶的盖子拧上,直起身,“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