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人群一段路,祭商停下脚步,想了想,一个飞身化作残影,往别院外去。
大巫师府。
虞泽称病没一块来别院。
湖面波光粼粼,风徐徐而过,吹起涟漪。
湖边的凉亭正坐着自娱自乐的虞泽。
“挺悠闲啊?”
啪嗒——
虞泽两指间的棋子掉了,他见鬼一样瞪大眼睛,被吓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祭商,“你怎么来的?!”
“这不重要。”祭商身如鬼魅,转眼从桌对面闪到了桌上。
她踩着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勾魂索命的阴间使者,气息掩不住的森冷,“你现在应该想想要什么下场。”
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崽子。
直接弄死,太轻易了。
虞泽透过她漆黑的眸子,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想法,心里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虞泽准备死不承认,她没证据就不敢对他做什么。
他没发现,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反抗,或许是因为从心里就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祭商觉得他太天真了,“老子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
下一秒,虞泽脖颈一紧,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祭商掐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眼底是漠然,压根没准备给他找逃的机会。
虞泽脸色涨红,脖颈上青筋暴起,眼球都开始往外凸,濒临死亡的感觉汹涌而至,他开始怕了,怕极了,可却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他对上那双眼,恍然在里面看到了尸骸遍野,血流成河,只能发出“嗬嗬”无力的声音。
祭商看着他这副连挣扎都做不到的蝼蚁模样,胳膊一甩,将人扔进了湖里。
“噗通”——
“死不死,看命吧。”
-
回到别院,秦长锦没在院子里。
祭商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书房,她站在书桌旁,看了一圈,没找到人。
“去哪儿了?”
准备出去找时,余光冷不丁地瞧见了书桌上展开的信。
她脚步停下,返回去,从一堆信件中扒拉出那封信。
在一些公文中,这像小孩子涂鸦一般的信件很特殊。
——什么时候回来?
祭商前后翻了一下,没看到署名,又去书桌上那堆信件中找相同的。
最后找到了几封,风格都差不多,信息也差不多,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