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说出口后,祭商便看到秦长锦笑了。
她表情一冷,阴森森的,“好笑?”
不心疼她,还笑。
秦长锦摇头,脸上忍住笑,可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说:“没有。”
他低下头,藏住笑意,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玻璃瓶,“我先给你驱蛊。”
祭商刚准备说不用,她自己能解决,就又听眼前的少年小声嘀咕。
“也不知道谁给你下的,情蛊很难养的,我到现在都还没养出来一只。”
“……”
若有人能通过皮囊看到祭商的灵魂,便能看到那上面弥漫的越来越多的黑气停住了,然后硬生生的往里收。
算了算了,其实也没多疼。
正藏匿在祭商心脏处的小虫子,刚刚还瑟瑟发抖,可等了一会儿:嗯???
刚刚那股无比可怕的气息去哪儿了?
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小虫子确定没有感觉到那股威胁生命的气息,又将自己团吧团吧到一块,不动了。
秦长锦拿了根针将祭商的手指戳破,打开玻璃瓶,将里面的小红虫放出来,那虫子一见血,便飞快地窜到血口子那儿,一溜烟儿地钻进去了。
祭商忍住不将这东西弄死,“刚刚那是什么?”
“也是蛊。”秦长锦合上玻璃瓶的盖子,解释道:“放心好了,我养了它多年,它有灵性,不会害你的。”
后来秦长锦和祭商细说了驱蛊的过程。
说那个小红虫进入她的身体后,会去找情蛊,将它吃了就出来了。
祭商愣了一下,“你不是想要那个蛊吗?”
“可以吐出来啊。”
“……”好的吧。
秦长锦拉过祭商的手,另一只手里拿着棉帕,给她擦指尖上的血珠,温言细语,“情蛊很小的,并不好找,估计得明夜小红才会出来,你再忍一夜。”
“哦。”祭商这时才想起问:“那个情蛊发作的诱因是……”
她有时疼的厉害,有时不那么疼。
秦长锦听着她的问题,没忍住又笑了。
祭商瞧他这个反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动。”秦长锦将棉帕放在一旁,抬起头,漂亮潋滟的眸子弯成一道月牙,温软可爱,一字一句说:“只要你心动,就会疼,有多心动就有多疼。”
“胡说!”祭商眸光有些乱,忍着心脏蓦地炸裂般的疼,心慌意乱地转身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