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鸣皱眉,寻找了那天的记忆,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
那天他只是从那间木屋外路过,还穿的黑衣,应当认不出他的才对,就算认出来,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儿就数次和他作对。
但祭商的表情告诉她,就是因为这件事
祭商掀开骰盅,是六个六,“想起来了啊?赵先生对我见死不救,让我受了好大的苦。”
按照本来设定,寄体的确会受很大的苦。
傅皓鸣:……
这一刻,傅皓鸣觉得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他们这些游走在刀枪边缘的人,见死不救再正常不过了,再说当时他前脚才从木屋过去,没两分钟就听说她得到了那批货。
受什么苦了?!
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皓鸣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这么多次抢我的货,和我作对?”
“对啊。”祭商理所当然,说不准哪天她太无聊,也是会这么小心眼儿的人。
“……”傅皓鸣无话可说,站起身,气息掩不住的森冷,“奉劝许小姐一句,做我们这行的最好不要太斤斤计较,容易摔跟头!”
他放下威胁,转头就走。
刚走一步,被祭商叫住了,“等等。”
她下一句,让停下脚步的傅皓鸣稍有些后悔,应该直接走的。
“你摇了多少?谁赢了?”祭商面前的骰子是六个六,她摇得很辛苦的,不分个输赢怎么行?
傅皓鸣:……
傅皓鸣掀开骰盅,他本来就不是特别精通,意料之中没有祭商的点数大。
祭商戳了戳棠舜,让他把傅皓鸣那边的筹码都抱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傅皓鸣,很欠揍,“多谢赵先生了。”
傅皓鸣脸色铁青,转头走了,一看就气得不清,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看得棠舜很同情他,“你干嘛一直欺负他啊?”
他仔细想一想,傅皓鸣好像真的没做什么。
祭商扒拉着桌上的筹码,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口胡诌,“总得有人教他们成长,我这是帮他们知道吗?”
“……”棠舜拍开祭商的手,说她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