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吃了午饭就各走各的了啊。”

“真的？”lisa李满脸怀疑。

“真的。我跟俊阳贸易的人待了一下午，不信你可以问他们。”莫呦呦怕他们知道她给俊阳贸易做外墙改造的事情横生枝节，所以没有完全说实话。

“切，我还以为有桃色新闻呢？”lisa李撇撇嘴。

岑染冰冷笑了一声：“看来，薛总只是在评估你。”

莫呦呦听不明白，正想要问。岑染冰却直接进去了关上了门。

莫呦呦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岑染冰，一时回不过神。

“她的意思是，薛总今天只是在考察你有没有成为培养对象的资格。虽然销售是最底层，却是原生势力，也是公司的未来。所以薛总跟杨总才把销售部作为明面的主战场。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长点心吧。”lisa李解释。

“薛总是副总裁，关心每个员工的成长，跟员工了解情况也好正常。我觉得你们把他想得太坏了。”莫呦呦脑海里忽然浮现慢条斯理教她的薛渊梃，脸不由自主就红了红。

“别那么傻了。”lisa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进去了。

顾清影一直默默听着，好几次欲言又止。

“想吐糟就吐吧，也不在乎多听一句了。”莫呦呦扯了扯自己的耳垂。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听说王沪丽就是被薛渊梃招进来，然后培养起来的。”顾清影小声地匆匆说完这句，也进去了。

啊，难怪薛渊梃对王沪丽那么熟悉。

莫呦呦很惊讶。

从这次五个新人看，薛渊梃绝对是很看重颜值的。王沪丽的长相倒是很符合薛渊梃的要求水准。只是王沪丽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如果说，王沪丽真的是薛渊梃培养起来的，有一天薛渊梃会不会也要求她用这些手段来完成业绩？

莫呦呦心里持续了一整天的喜悦和兴奋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很担忧。她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

按照薛渊梃说的，莫呦呦研究了一下立德的设备和产品，然后重新做了一个方案，给检测仪打电话。那家工厂的负责人十分客气的拒绝了莫呦呦的再次拜访请求，只说以后有需要会再联系莫呦呦。

莫呦呦有些失望，薛渊梃的方法看来也不是那么管用。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账户上忽然多了几万块，对方特地选择了不显示姓名和账号，让莫呦呦无从查找和退回。她打电话问爸妈跟莫悠朗，他们却都否认给她寄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