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肖羽双眼泛着杀气，面色变得极为阴沉。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白袍鬼帝心中一凛，忙向后退去。

“我说你别欺人太甚。”

白袍鬼帝有些警惕的道。

“不是这句……”

“不是？”

见对方这般重视，白袍鬼帝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活下去的希望顿时让他来了精神。

“肖羽，生老病死乃世间常态，你能活到现在，原本就是个奇迹。

当初跟随你的那些小妖，他们不过普通妖物，怎能抵挡万年岁月？

你当初安排的那些妖兽，我也素有耳闻，其中鼠皇、蝶皇、还有虫皇等，他们都只活了两千多年。”

白袍鬼帝一边说，一边观察肖羽的面色。

果然，当他说出这些之后，肖羽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悲伤之色，虽然短暂，但却被他很容易扑捉到。

“死了，这怎么可能？”

肖羽自言自语的道，他倒是忘了，万年岁月，的确可以让很多东西改变。

纵然白麒麟那样的强者，也是躲避天劫才能活到现在，更别说小妖等人。

见肖羽脸上杀意有些变缓，白袍鬼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而后他轻声道。

“肖羽，我知你救白衣是为了伍轩，可我也是受害人！

白衣自从被她父亲送到我那里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竟然在我的行宫中自杀了！

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你……”

“自杀了？”

虽然小妖它们的事让肖羽揪心，但白衣鬼帝的话却让肖羽顿时惊醒过来。

“对，她自杀了，只有一朵鬼火留下。

我身为鬼帝也有自己的颜面，所以就对这件事保密，外界人也从不知道，若非今日生死攸关，我也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