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尧:“阿辰,抱歉,我们不能成为伴侣。”
安辰沉默。
宴尧又道:“阿辰,我无法回应你,也不可能回应你,我需要走上权利的顶端,你知道我的父亲,他和安将军比了一辈子,妻子、孩子,以及未来的继承人,我没有办法的。”
宴尧:“阿辰,很多时候并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我这一生中唯一忤逆父亲的是和你走得过近,我不能再让父亲和母亲对我失望,你懂吗?”
安辰忍了忍,没忍住,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宴尧在安辰的脸颊上亲吻,他的声音干涩:“阿辰,抱歉,。”
安辰哽咽道:“阿尧,我不可能永远都喜欢你的。”
宴尧道:“我知道。”
安辰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宴尧道:“我知道。”
安辰:“……你无法回应我,却一直想方设法拖住我。”
宴尧:“你对我很重要。”顿了下,他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安辰想,宴尧对他的感情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掌控欲。
两岁半相识,一直到现在,十七年多的相伴相知,在接近二十年不到的人生中这是比之血缘还要浓厚的牵绊。
安辰道:“阿尧,你可以走吗?我想静一静。”
宴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