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任由他摆布。

陈立哑然失笑。

这是个叶公好龙的选手。

不过……很可爱。

借着皎洁月光，看着龙婵兮娇憨的模样，他一时起了玩心，干脆也不找地方了。

双臂紧了紧，把龙婵兮深深揽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这人很记仇的，上次你在马背上挑逗我，这次我也要在马背上报复你。”

“唔？”

龙婵兮闻言娇躯一颤，瞪大眼睛扭过头来想要问他是什么意思。

但话未出口，就被堵回去了。

陈立把旅程完全交给战马飞雪自己去控制，松开了马缰，抓住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

明月照着大地，骏马穿过荒原。

马儿拨开野草，越过平坦的土地，爬上小小的山丘。

可这山丘……它空空荡荡，只有一双还未成熟的樱桃。

骏马失望的走了，奔过一片坦途，前方看见一片幽谷。

幽谷之外是一片不毛之地，荒芜一物，唯有一眼甘泉，潺潺而流。

白马过不去那一线狭窄的幽谷，只能在谷口饮几口甘泉，徘徊徘徊。

而这泉眼仿佛无穷无尽似的，水越喝越多，越流越远……

夜幕中，少女如泣如诉的喘息随风飘散。

陈立只是把玩了一阵，龙婵兮便已是目眩神迷，变得宛若一滩烂泥，提不起半分力气。

见她如此不堪，陈立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但内心之中的某种邪恶却又不断膨胀着，催使着他继续下去。

“婵儿，伏在马背上。”陈立柔声道。

龙婵兮几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他营造的意乱情迷之中，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跟着照做，乖乖趴在了宽阔的骏马背上。

少顷过后，一声娇.啼响起，混进各种野兽的嘶吼声中，为这神秘的大草原之夜添上了一抹新的味道。

飞雪在草地上奔跑着，漫无目的，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起先它只是缓慢的轻踏四蹄。

跑了一阵子之后，随着陈立双腿轻夹马腹，它的速度便开始飙升起来。

而马背上的人，也随着四蹄的飞踏而起起落落，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这一晚，大草原上的野兽们多出了一份新鲜的记忆。

以前它们很少看到人类大半夜在外头溜达。

而这次，不但有两个人类骑着马溜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