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苏淮年还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段子,老公都希望老婆在求饶时喊自己爸爸。
……
没想到傅臣炀表面上看着挺一表人才风风光光,背地里竟是这么个思想不纯洁的龌龊玩意儿。
还好自己刚才逃得快,否则不就被傅臣炀这禽兽不如人面兽心的玩意儿扑倒在床上了?
但现在也不见得自己安全了,这货竟然还不挑地点,在窗台上就试图对自己来硬的,苏淮年敛着竖瞳面无表情地看着满手心都是龙虾肉走来的傅臣炀。
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在自称爸爸!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不是几只龙虾肉就能解决的事情!
得踏马多来一块铁板芋头才能忍!
小猫再次别过脸,但这回好歹没逃走,傅臣炀兀自揣度圣意:“不喜欢小龙虾吗?那铁板芋头要不要?”
苏淮年的耳朵尖动了动。
揣度的圣意得到主子肯首,傅臣炀了然,走去茶几边夹起一块芋头,回来时左手拖着龙虾肉,右手用筷子夹着芋头,递到苏淮年嘴边:“来,吃吧。”
苏淮年纡尊降贵地叼走了芋头。
汤汁浓郁的表皮包裹着软烂香甜的芋头肉,稍一咬,汤汁就和芋头融合到了一起,苏淮年满足地眯起眼睛。
一块芋头下肚,苏淮年瞥了眼傅臣炀左手掌心中的龙虾。傅臣炀顿时会意,将左手放到他嘴边。
一块块肉被叼走,苏淮年在掌心中挑挑拣拣时,扰动的龙虾肉在掌心里乱碰,一伸一缩中粉嫩舌尖偶尔还会不经意地碰到他,就像最柔软的羽毛扫弄心间,傅臣炀手中一阵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