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过几个月没喝酒,酒量不至于退到这种地步吧。
况且他也没喝别人的酒啊。
思绪偏离这一会儿,那Alpha已经又凑近了一些,低头在许砚安耳后往下、靠近后颈的地方说了一声:“你好香啊。”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了。
许砚安清晰的闻到了一股Alpha信息素的气味,是苦酒的味道,带着进攻和诱导的意味。
一时间,许砚安头更晕了,身体某个地方更是渐渐空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它,人也有些发慌。
“你是玫瑰的香气?好像还有点荔枝的味道,”Alpha舔了舔牙齿,说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走吗?我在旁边开好了酒店。”
许砚安闻言,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起身就要往酒吧外边走,一边走一边将卫衣帽带上,而后又将随身带来的外套穿上裹紧,脚步略有些不稳。
他突然想起来,距离自己上次打抑制剂,好像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补打的日子,结果一连几天加班,彻底把这回事给忘了。
许砚安青春期分化的时候生了一场病,腺体受到了影响,然后就落在了一点小毛病,一到发情期就要疼的死去活来。
本来及时补上抑制剂也没这么严重,但是他偏偏又喝了酒,受到了酒精的催发,一时间更加来势汹汹了一些。
妈的,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给忘了。我是猪吗?
许砚安从酒吧出来后,两眼已经开始一阵一阵发黑,额头疼的简直快要爆炸。可相比较而言,疼痛尚可忍忍,但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无疑更甚。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许砚安扶着楼梯下来后,用力的揉了揉额角,然后不清醒的往四周环顾了一眼,可附近除了酒吧还是酒吧,连一家药店的都没有。
“嘿,”那Alpha竟然跟着追了下来,借着生理上的优势,三步并一步的走到了许砚安的旁边,一把扯出他的胳膊,说出来的话难听的要死:“来酒吧不打抑制剂,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么,现在装什么清纯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