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梁起鹤是真的很恶劣,明明要他别再忍了,却还是保持着刚才的举动,只用中指的指尖描画着他欲望的形状。
这样缓慢而带了点折磨意味的爱抚简直是燎原之火,不但把他洗澡时压下去的冲动又烧了出来,而且来势更猛烈了。他从未觉得这么难受过,好想让那只手握住他,或者把他放出来,给他更多的……
他不敢想下去了,这样急切的欲望却摆脱不了羞耻心的束缚,以至于身体一直在矛盾地发抖。梁起鹤看到了他脸上逐渐失控的表情,也看到了他下意识曲起又分开的双腿,可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梁起鹤在等他主动,也是在等烟花的出现。
这种受煎熬一样的爱抚持续了四分多钟,林稚虞终于到极限了。他睁开眼睛,眼中的屈辱之色被浓烈的欲望裹缠着,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喘息漏了出来。
“梁起鹤……”
他艰难地叫着这个名字,却又欲言又止,希望身后的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梁起鹤只是睁着清明的眼睛俯视着他,那根手指依旧在他的欲望上描画:“我们结婚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稚虞抿住嘴唇,梁起鹤从未要他叫过“老公”这个称呼,所以他根本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得寸进尺,提这个要求。
看他难受地垂下眼睫,还不肯妥协的样子,梁起鹤的指尖停在了顶端,隔着布料用指甲搔刮起小孔来。
突然而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稚虞挺起胸膛,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绷直了腰:“啊!”
梁起鹤摸了摸他已经硬到不行的欲望,然后又放开手,在他耳畔哄道:“老婆,你该叫我什么?”
林稚虞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差点射了。他再受不了了,抓着梁起鹤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欲望上,同时转过脸来,哀求道:“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推开梁起鹤,回到浴室里自己来的,可他的腰是软的,双腿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在做的事太过于羞耻了,他却感觉到了一种不曾体会过的,非常隐秘的刺激。这是他和梁起鹤在一起时生出的感觉,这种心情让他不想离开梁起鹤的怀抱了,更不想自己动手了。
他想要梁起鹤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