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已属于我,溟月便容不得他人在我眼前与你如此亲近,”舒展了眉,他环住了身侧之人的腰,贴近了些在祁诩天唇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气息拂过脸庞,祁诩天听见耳畔传来的轻语,“看来这回轮到溟月来警告父皇了,往后不许同别人如此亲近,不然,溟月也是要惩罚父皇的。”
“哦?不知溟儿会如何罚我,是用这里……”啃咬着他的唇细细轻舔,祁诩天因他的话而眯起了眼,嘴边露出一抹邪笑,“……还是这里?”环住祁溟月身子的手往他股间抚去,并不特别使力,却时轻时缓的带着挑逗。
“都不是,”祁溟月扬起了一方眉梢,露出几分暧昧情挑,也伸出了手,竟是探望了祁诩天的身后,“用这里来让父皇受罚,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修长的手指在那隐秘之处转着圈,轻轻按下,隔着一层帛裤,他都能感觉到父皇紧实的臀背肌理,充满了诱人的热力和弹性。
祁诩天扯过了他蠢蠢欲动的手,轻拍一下,“既然父皇等了许多年才尝到溟儿的滋味,溟儿若想如愿,恐怕也等多等几年才是。”并未露出丝毫的不悦,祁诩天勾起了唇,发出一阵沉沉的笑声,“溟儿的醋意让父皇很是高兴,但父皇也知其中滋味并不好受,既然溟儿已答应了不与他人亲近,那父皇也答应你,往后再不随意让人近身,如此可好?”
看来他与父皇都是心胸狭窄之人,容不得他人靠近对方,祁溟月点了点头,尚有些不习惯对一人许下如此承诺,但随着他的答允,见到父皇满意的笑容,胸中升起的暖意和满足感,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父皇还未回答,打算如何处置祁涟朔,如今他的身份已然曝露,对朝中山下不能没个说法。”
拍抚着溟儿的身子,祁诩天合上了眼,凝神细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父皇打算将他逐出苍赫,送回安炀。”
祁溟月微微一愣,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父皇的用意,祁涟朔身为苍赫皇子,同时又有着安炀公主的血脉,若是回去了安炀,身为皇族,恐怕会引起一片动荡,听说安炀也正闹皇储之争,此时祁涟朔的归去,便如将水滴倾入油锅,安炀想要动摇苍赫社稷,此番便让他们尝尝引火烧身的滋味。只不过到时,祁涟朔只怕再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可过。
“看来这回安炀是不得不乱了,父皇果然好手段。”祁溟月从不吝啬对身旁男子的称赞和欣赏,想起在流芳馆内琰青对父皇的称呼,看来父皇不止在国事上手段非凡,便是在江湖中,也定有一段叱咤风云的过往。
“父皇能否告诉溟月,琰青是否你在江湖中安插的人手?”
听到他提起琰青,祁诩天似乎又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睁开眼望着怀里的少年,露出些许不悦,“溟儿又提他做什么?”
“溟月想知道更多关于父皇的事,提起琰青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知晓天音,又为何要对我不利。”将心中所想坦白的说出,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
因他的话而心生喜悦,祁诩天啄吻着他的唇,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溟儿想要知道父皇的过往,父皇自然会一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