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活在阳光下,光鲜亮丽,他这样的只能躲在阴沟里。他气不过,他要郁 变得和他一样,成为一个废物。
握紧了手里的木棍,男生一点点朝郁 靠近,一想到马上就能实现他扭曲的愿望,他兴奋又亢奋。
郁 走着走着觉察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人跟着,转过身往回看,奇怪的是没看到什么人。自己感觉错误了?
郁 摇头笑自己多疑,之前有个骚扰犯,就变得神经敏感了。
就在离郁 几米开外的地方,那里有花坛,花坛后面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掐着前面那人的喉咙。
分明没用多少力气,被他控制住的男生却无法挣扎,男生窒息不能呼吸,喉咙被扣着,好像下一刻脖子都能让对方轻轻掐断。
那一瞬男生觉得抓住他的或者不是人,而是可怕的怪物。
男生看不到后面人的脸,对方把他往暗处拖,拖到一个地方扔地上,男生恐惧害怕,已经顾不上去伤害袭击郁 了,现在的他只想逃。
可他一爬起来,胸口被揣了脚,那一脚力气之大,男生当场昏迷。
高大的黑影捡起男生掉落地上的木棍,拖着人去曾经去过的一个隐秘角落,然后高高挥起了木棍,砰砰两声闷响,然后是木棍落地的声音。
黑影转身离开,回到他的住处,拉开窗帘他拿着望远镜偷看斜对面一个房间,窗台边放着他让人送过去的娇艳玫瑰花,他扬起嘴唇,心情愉悦。
隔天郁 比较晚出的门,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和黄源去博物馆逛了一圈,晚上黄源提议去ktv唱歌,郁 心情不错,点头同意了。
基本都是黄源拿着话筒在那里唱歌,关键他声音还不好听,俨然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场演唱会一样,虽然听众只有郁 一个人。
郁 喝了些酒,没喝太多,起身去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抬眼看镜子里自己那一头已经完全金色的头发,脸还是自己熟悉的脸,但那一头金发怎么看都让郁 觉得碍眼。
染成黑色的?
不可能,到时候长出金发他要怎么和别人解释,也许可以解释说他得了某种怪病,头发和眼睛都莫名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