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照顾你了?”
班鸠听不下去了,推了推宫行洲:“师兄,办正事。”
上一刻还在冲姜年翻白眼宫行洲,转而听到自家师弟的声音,下一刻便温声细语地道:“好呢。”
瞧那架势,大有班鸠让他吃毒药,他都能笑着嚼两口说好吃再来一份的趋势,鲁达和潘安生很是不解——当师兄的不欺负师弟就算好的了,没见过这样宠着的。
太阳完全升起的那一瞬间,千载应声而出,在场的人被这剑光所震慑,唯独班鸠镇定点——他见惯了。
“破!”
一声令下,四周气流齐齐涌向魔障的某一点,无间断地冲击者,魔障连连败退,若它有喉咙,现在必定在声嘶力竭地惨叫。
众人只觉四周的灵流都被宫行洲握在了手中,万事万物都为他所用。
眨眼间,看似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的魔障竟然被他强行破开了一道口,众人脚底缓缓升起一股气流,他们推了起来,送向魔宫中。
五人进入魔宫后,宫行洲便锁了裂口,以防有不详之物乘机溜出去。
上一刻还是即将天亮的场景,这一刻,眼前恍若深夜。
班鸠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魔宫内部的场景逐渐明亮起来。
他们处在一个广场上,身前是皇帝上朝用的议政殿,本该是群臣朝拜庄严的地方,此时一片狼藉,尸横遍野,四下时不时还有一些小旋风被卷起,彰显着此地灵气絮乱,地脉受到了震动。
鲁达和潘安生检查了一番,说道:“都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宫行洲点点头:“都是普通人?”
“没错。”鲁达说,“这里没有修士,我记得给修士住的分殿在深宫,这里还是前殿,只有些朝臣。”
班鸠:“去修士殿的路要怎么走?只能从前殿穿过?”
“对。”鲁达道,“只有这一条路,怎么……”
他还没把话说完,顺着班鸠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正殿与深宫连接处,有一张巨大的屏障,从地里覆盖到了天上去,将空间割裂开来,没有任何缝隙。
宫行洲抱着手吹了声口哨:“这下连御剑都没办法了。”
魔障隔开了视线,看不清深宫的模样,潘安生捡起一颗石子扔过去,听见石子落地又跳起来的声音,猜测说:“还有回音,这应该没什么吧?”
“你见那些地上的风流会往魔障走吗?”班鸠反问。
潘安生再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些小旋风看似在毫无规律的游荡着,但细节上还是有据可循——它们竟然都在躲着魔障走!
“光听声音没用,你知道那边落下的声音还是石子?或者是什么其他东西?”班鸠道,“这些风流是魔宫里的,连它们都躲着,总归不是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