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班鸠和宫行洲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笑,小团子也龇牙咧嘴:“噗,噗醒!”
少年有些失望。
班鸠嫌弃他如牛皮癣,飞快地在掌柜处拿了房号拧包上楼,前脚刚走,少年就对掌柜说:“我要他们隔壁房间。”
晚饭在一楼的大堂,少年端着红烧肉挤来他们跟前,对着宫行洲喋喋不休:“神仙哥哥,我叫姜年,年岁的年,母亲有西域血统,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在中原长大,屋子就在你门左手边,为了庆祝认识,这顿饭我请你们吧。”
班鸠端着碗蹑开。
在宫行洲看来,少年目前是没有半分恶意的,就是单纯话多。
而姜年似乎料定了班鸠不敢说禁术这一件事。
“神仙哥哥,你是剑修吗?我也是修士,最崇拜剑修了,可惜师尊说我根骨不合适,我不觉得,你可以教我吗?”
宫行洲:“不可以,我忙着教我师弟。”
姜年被拒绝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把话题带了过去,见好就收。
当天晚上,宫行洲给班鸠上药,他原以为小师弟脸上看着细皮嫩肉,身上也是如此,不料背后上竟然有很多狰狞的伤疤,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弄的。
宫行洲心里一疼,话到了嘴边,却没问出口。
还能是什么时候?三生山上锦衣玉食,掌门带头享受神仙日子,伤只会是在修炼的时候落下。
这小兔崽子急于求成是为了什么?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他担心啊。
当大师兄抹着冰凉药膏的手指抚上来的时候,班鸠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疼?”
“痒。”
宫行洲两三下解决完,班鸠赶紧抓起衣服穿上。
他拧好药膏瓶盖:“师兄给你说个事儿。”
“我不要和那个姜年一起。”
“才说我只和我一起,要我一直跟在身边。”班鸠暗想,“虽然是喝醉的时候。”
“谁和你说这个了?”宫行洲笑道,“还在吃醋吗?我都听你的,不想就不想呗,多大点事儿?”
“我想说的是。”宫行洲,“过段时间我要教你一套适合你的剑法,你太爱用蛮力了,遇上修为不如你的倒是没什么,但要是碰上高手就很是吃亏,京城鱼龙混杂,要多学点东西傍身。”
班鸠这才发现是自己敏感,脸色一红:“哦。”
“答应了?”
“嗯。”
话音刚落,又有敲门声响起,姜年在外说道:“神仙哥哥,我那边有老鼠,可以在你们这借宿一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