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义想起自己...晕迷前的那一幕,这太丢队了:“哎,估计是太累睡着了,我这有点头疼,!”
床边正在给胡义摸脉的何根生突然开口:“胡长官脉象正常,跳动有力,估计真是三天三夜没睡觉,给困的!”
“你姥姥的,你什么时候学会摸脉了?”旁边那五大三粗的熊立即出言相讥。
“我...吴医生告诉我的!”何要生边收家伙边起身。
“吴医生?你别是说东边北王村的吴老三吧?”
“是又怎么样?”何根生平静反问。
“据说...经他医过的,十个能死五个,那号称‘医半死’的那蠢货会把脉?”
“那有怎么了?我都问过了,他医死的都是得了不治之症的,平常小病人家还不给瞧呢。”何更生将收起高级听诊器放进小药箱,虽然他也不听不懂那玩意儿怎么使,反正往胡义胸口一按了事。
这高级的医疗器械还是他昨天晚上才从丫头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里找到的。
“你姥姥的就扯吧,不管什么病他就两副药!一副男的用,一副女的喝,他要能医好病才是怪事!”
“狐狸刚醒,你俩人在这吵什么,赶紧滚!”小丫头听这两货扯淡越来越离谱。
见胡义没事,屋里的人立即跑了个精光。
......
李有才坐在二楼窗边的椅子里,早听到外边的莺声燕语。
门开了,李有才懒得回头,知道李尾巴上了楼。
“你跑这来干什么?”
嘿嘿,二哥威武,这春绣楼都改姓李了。
“你跑这来干什么?”李有才看着窗外继续出神。
李尾巴谄笑着将门给关了,将警帽放到屋正中桌子上,将一个油纸包放到桌上,扯了凳子蹭着李有才在窗边坐了,压低声音:“二哥,你看我又给你捎了个烤鸡来,嘿嘿,尝尝,还热呼着呢。
“无事不登三宝以殿,没事献殷勤,我受不起!”
“嘿嘿,二哥,你看你这说的真有水平…”
“你小子越混越没出息!这么一大早跑这来,有屁就放!”
李尾巴赶紧打蛇顺棍上:“还是二哥你看得通透!”
“你这是准备给个挖个坑,然后我还得给你俩枣?”
“二哥,你跟金妈开的这日本娘们生意可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