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献淮总会习惯性排斥这些个心理专家教授的话,但眼前人于他来说是有太多模糊。
确实需要先看清他。
第四杯酒下去,章献淮依然毫无困意。屋内没有酒了,他见时间不早便打算自己下楼去倒。
还没靠近吧台就见到远处餐厅还亮着小灯,里面传出些微小的碗筷声音,章献淮以为是闫叔还没睡,结果走过去才发现,是林冬迟背着门站在那儿悄悄吃东西!
身边没有人,林冬迟又恢复了他自由的松鼠吃法。每次低头夹一口菜,丝质睡衣就轻易地贴上他的腰身,显出精瘦的线条。
章献淮想了想,走上前一把从背后揽住了他。
林冬迟正吃得认真,被突然这么一抱,吓得勺子里的菜都洒了一些在桌上。
章献淮看了眼,松仁玉米……
“你在偷吃。”章献淮直白地戳穿他,“家里没让你吃饱?”
林冬迟还真是没吃饱。午饭省钱没多吃,晚饭后来又不好意思在章献淮面前吃得太难看,半夜竟然被饿醒了。
他偷偷跑下来,因为怕把人吵醒连椅子都没敢拉开……谁知道这也能被发现。
现在章献淮靠这么近,林冬迟就像被抓住了后脖颈的动物一样,动也不敢动。他立刻认罪:“确实没饱,但是我就只吃了一点点,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章献淮感觉怀里的身子都有些僵了。
如果说刚才是身体试探,那现在他是真的产生了些兴趣。
原来是害羞的爱人,一触碰就会又躲又缩。
章献淮不仅没放开,反而抱得更紧,问他:“没饱为什么不说?”
林冬迟虽瘦但不会骨感,腰身还是有些love handles的,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