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喘着气,嗔道:“我以前是为什么觉得你冷淡?”
霍经时眉骨一抬,下身贴得他更紧:“我冷不冷淡,你不知道吗?”
午后,夏行星在阳台料理蟹爪兰和铁茉莉,手中的水壶忽然被接过,身后覆上片滚烫的气息和坚实的躯干。
霍经时搂着他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握着他的手敷衍浇花。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热有力,缓缓在夏行星纤瘦的细腰上抚摸摩挲,稍许粗粝的指缝蹭过柔软细腻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霍经时一会儿亲亲他带着笑意的眉眼,羽黑睫毛被含湿,一会儿啜一口他白中泛粉的耳垂,一路吻上他白皙的颈脖,不够似的,又啃一口。
夏行星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充满诱惑。
“唔……”
两个人气息不稳,花壶晃荡,清冽晶莹的水注泄流得断断续续,花有一搭没一搭地浇,枝叶 地颤。
“哐当!”水壶不知从谁的手上掉落在地,水淌了一地,已经没人有心思去管。
夏行星被猛地压在玻璃门上深吻,霍经时火热有力地唇舌霸道强势地探进他的口腔里扫荡,舔舐。
仿佛要将自己沉积得太久无处可泄的满腔爱意统统灌进对方的嘴里。
那种陌生的电流和刺激让夏行星更加忍不住往霍经时怀里拱。
“呜……”
夏行星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泪眼朦胧,两腿发颤,声音都是抖的,笑着埋怨:“喂……”
“我的花都被你浇坏了。”
霍经时漆黑深沉的眼紧紧锁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给他一点一点渡气,哑音徐徐:“想把你也浇坏了。”
晚上,夏行星下楼去倒垃圾,霍经时又接过说:“我来。”最后又变成了两个人一起。
回来的时候经过楼下的桂花树,夏行星指着说:“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老站在这个位置等我?”
霍经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就是老爷子刚过世那会儿。
后来他在这颗树下没日没夜陪夏行星发短信治失眠的事对方应该不知道。
他不用知道,霍经时极浅地笑了笑,没说话。
说起来这颗根虬深扎的老桂树也算是陪着他渡过了那些最无望的时光。
夏行星“啧”了一声:“你还想使苦肉计。”
霍经时的表情变得晦涩,良久后,才轻声道:“我没有办法了。”
想起那些看不希望的日日夜夜,他心下一窒,将夏行星一把拉过来压在树干上,吻上他的脸,吮吸着他甜似奶糖的唇瓣,命令:“嘴巴张开。”
夏行星不知道被哪个点戳中,笑了一下,乖乖张开嘴巴,将柔软的舌头全然地交由给他。
霍经时长舌一卷,夺过那条柔软听话的小舌,品尝他的滋味。
一只手插进他的黑发里固定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按在他的细腰,将他重重压向自己,腰腹相贴,伸出一层颤抖的热。
旖旎、燥热,亲密至极。
霍经时的吻激烈又霸道,夏行星被亲得忍不住细细叫了出来,脸一红,又压抑住。
他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晃,神志不清,只好抱紧这个让他激动颤抖的人,没有这一块浮木,他就要被湍流的漩涡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