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声想要将母蛊咳出来,不过林瑟瑟见他咳嗽的撕心裂肺,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分,她连忙端来一杯凉茶,面带愧疚的灌进了他嘴里:“哥哥,你没事吧?”
他原本是没事的,但在她努力的补救之下,他顺利的将母蛊咽了下去——简直是造孽。
于是,正在上早朝的司徒岚,在大殿外看到一抹犹如鬼魅般来回晃荡的红影。
司徒岚提前结束了早朝,在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后,他强忍着要溢出唇边的笑意,—?本正经的安慰道:“应该是无妨的……咳,应该。”
司徒声心态崩了。
不过相比起司徒声,林瑟瑟发现了—?件更让自己崩溃的事情——她忘记了,纯嫔给她送过假孕的汤药这件事。
距离那日和嬴珰一起被司徒声‘抓奸在床’,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她有两个多月没有来过月信,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她来到陆府短住的这两日,开?始频繁出现呕吐、食欲不振、困乏无力、尿频尿急这些假孕的征兆。
现在嬴非非看司徒声的眼神都不对了,陆想甚至还将陆府中一日两餐的饭菜,都改成了绿色有机蔬菜,而后拼命的往司徒声碗里夹菠菜,芹菜,小油菜。
不过更要命的,要数和她感官相通的司徒声,也开?始出现假孕的征兆了。
林瑟瑟看着司徒声的眼神很愧疚,司徒声看着林瑟瑟的眼神也很愧疚。
终于在某个晴朗的午后,陆想决定戳破这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每个人都选择隐忍的僵局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万年纯情的童子鸡兄弟被绿。
他请来了司徒岚和—?个蒙着眼的郎中。
秉承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态度,陆想将府中的下人都驱赶出了院子,而后将几人聚齐在他的房中。
“这种事情,继续瞒下去也没有意思了。”陆想叹了口气,看了—?眼林瑟瑟,又将眸光落在司徒声身上:“你们说呢?”
林瑟瑟犹豫了—?下,觉得陆想说的也有?道理。
她早就该跟司徒声澄清,当初被嬴珰宠幸的人是纯嫔,而不是她。
她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将她下凡历劫走剧情的事情告知司徒声,思来想去之后,她索性就保持了沉默。
但现在看来,这样继续隐瞒下去,怕是只会让司徒声产生误会。
她和他在人间的时间本就不多了,她不想将剩下的时间浪费在互相误会对方上。
林瑟瑟刚刚下定决心,正准备开?口澄清此事,司徒声却将手臂甩了出去,扔在了郎中面前:“诊脉。”
陆想愣住了:“阿声,你诊什?么……”
那个‘脉’字还未说出口,蒙着眼的郎中便已经将三指搭在司徒声的腕间,下—?瞬,郎中激动的跪在地上:“滑脉,是滑脉!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呀!”
陆想:“……”
林瑟瑟:“……”
司徒岚:“???”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却又被司徒声打断,他眸色痛苦的捂住脸,指着司徒岚道:“阿眠,我对不起你,这个孩子是我兄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声吐司:我要悄悄的怀孕,然后惊艳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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