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家伙脑袋怎么长的,樊哙那番威胁居然全部被他忽略掉,只抓住项籍没空回来动起了念头,这一想,骑使又复几分趾高气扬模样:“那就随便来个管事儿的迎接上使。”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手顿时搭上此人后颈,没有一句废话,抓他的人一手拖刀一手拖人,带着满身的浓重血腥就往外走,刀在地上划起火花“叮啷叮啷”,人在地上不明所以“哎吆哎吆”。
“景寥,留他一命!”
“哼!”
景寥不善拷问,但是非常善于用刑,听上去有点悖论,那是他不善言辞性格孤僻的原因,说起来,整个楚军和他关系最密切的还是公乘阳庆,但是自从有传言说这俩人都喜欢对着尸体不知做些什么之后,任谁见了他们都是敬而远之。
做些什么?公乘作为医者当然是完善所学了,但是景寥……
“啊!”
杀猪一样的喊声险些刺破耳膜,樊哙掏了掏耳朵,满是横肉的脸上居然有些不忍之色,拎起那人说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俺先给军师送过去吧……”
景寥死鱼眼翻了翻:“谈不成,再给我送过来。”
樊哙看着那人腿上的竹签,鲜血就像小溪一样顺着中空往外流,不放心道:“不会问不了两句话就死了吧?”
“不会,我扎的是神经不是血脉,疼痛加倍,却无性命之忧。”
景寥给拖出来,樊哙给拎回去,一来一回,那个倒霉的使者脸上全是冷汗,抱着腿一个劲打哆嗦,等他被扔进军帐的时候,更是浑身紧缩像个虾米一般,疼得说不出话。
“尔等领兵者……”
“我…我说……我都说……求求各位……把这个拔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