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木一,谢过都尉……”
“别说没用的了,坐下尝尝这酒,全天下独一份,相里钜子想喝都喝不到!
你回去千万告诉他滋味,老子气死他!”
“都尉说笑了……”
虞周先饮一杯,放下羽觞回道:“其实啊,相里钜子那点心思我都知道,说到底,他就想整合天下的墨者重新归一嘛,因为齐墨的田老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问题来了,墨分三家自认正宗,谁都不想那点传承变成别人的,剩下的除了比拼学说对错就只能看谁更壮大了,是吧?”
木一轻抿一口酒,回味了一会儿滋味,说道:“这么说也没错。”
“那么你们的势力够大了吗?”
“……”
“这就没劲了啊,好吧我换一种问法,秦墨比起齐墨是不是有过之无不及?”
“也不是……”
虞周又闷一杯:“这倒也对,齐墨精通御守之道,你们两家只算各有所长。
相里钜子当初还说两天内大败我军,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证明他吹牛?
实话告诉你吧,若是我当初狠下心交战,大败而回的肯定是秦军!”
木一心说到底谁吹牛啊?你们当时仓皇而逃怎么不说?军卒民饿得眼珠子都发绿了,还能打仗?
这家伙喝多了吧?不过这酒确实够劲嘿!一口热气闷进胸腹,立马神魂轻飘。
心里那么想着,他嘴上可不会说:“钜子言之凿凿应该不虚,只是他没想到都尉行事如此果决罢了。”
虞周扯了扯衣领,脸色发红的说道:“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你还不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