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怒了:“虞子期!小然可是我亲妹,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找我讨论怎么娶她,真的妥当吗!”
虞周今天显然没带脑子,脱口来了一句:“有何不妥?”
“若是我来商讨迎娶阿虞,你也能处之泰然吗!”
“当然……你说什么?你果然对悦悦图谋不轨吗?她还那么小!”
见到虞周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项籍鼻子都气歪了:“小然比她还小一些,你怎么就能出手!”
“我们……不一样!”
又是这副强词夺理的架势,项籍懒得争论,带着不解问道:“我就纳闷了,从小到大,你好像一直防着我跟阿虞亲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最无耻的那次,你借着给阿虞她们讲故事的机会,把我形容的犹如食人猛兽一般,弄得小然见了我也躲,过了许久才知罪魁祸首就是你虞子期。
真是莫名其妙!”
虞周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那是怕你控制不好力道伤到她们,谁让你天赋异禀的!”
“如果我能控制好力道,你就同意我跟阿虞之事吗?”
等等!自己是来放松心情的,怎么说来说去绕到悦悦身上了?听项籍的口气,他还真有点心思?这该怎么办!
虞周现在不像过去那样防备了,毕竟已经上了西楚的船,毕竟也把人家的妹子拐跑了,之所以第一念头仍是反对,一来是因为过去长久的心理惯性,二来是对于那个“曾经的宿命”有一点小小避讳。
还有就是,不愿接受小丫头已经长大的事实,因为意味着分离。
在他看来,喜好舞刀弄剑的妹子仍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虞周皱着眉头:“羽哥,说真的,你果然……”
“哈,说笑而已,你居然当真了!”
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到项籍别过头去继续忙碌,还有重瞳深处那层琢磨不透的迷雾,只感觉难以判断刚才的话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