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些许小事,都是列位臣工诚心祈福,佑我大秦国泰君安。”
“哦?可有许莫负的卦言?”
赵高垂下眼帘:“这个……倒是没有,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惜迟了一步,许望辞官之后,他们全家搬走了。”
“搬走?区区县令,辞官便已为民,著籍何处可曾查过?没有与之同里同伍的户民吗?”
“全都没有,至今杳无音信……”
嬴政仰头合眼:“让那卢生再去寻找长生药吧,还有徐福,也去寻下他的下落!”
赵高躬身:“奴婢遵旨。”
就在他想告退的时候,皇帝的声音忽然冷冽起来:“刺客呢?可曾抓获?朕记得,还有主谋潜逃在外吧!”
“已经发下海捕的图形画影……”
“朕问的是结果!”
“还未抓到……”
嬴政再也不顾胸口疼痛,气急反笑:“都是好本事!请的人请不到,抓的人抓不到,还是这律法过于宽松了,如果失职论斩,朕看还有何人胆敢怠慢!”
“陛下保重……”
“启禀陛下,外有寻探各地的使者求见!”
声音很大,皇帝肯定听见了,赵高暗自恼怒报信之人,应该先跟自己说,再由他来决断是否值得陛下操心才对!
这帮不看事儿的,哼!
“传!”
说的是传见,来者却不能上车,只听外头扑通一声,显然跪在车外了。
赵高掀门一看,只见那人双手捧个漆盒,浑身有些发抖,看了看四周军士,显然已经盘查完毕,没有问题。
“这里边是什么呀?”
“回内侍,这是传国玉玺……”
“嗡……”